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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8年一女医生申请入党, 公安局长看到资料后大惊: 她是军统特务
发布日期:2025-10-08 09:38    点击次数:128

1958年深秋,济南一家机械厂的党组织收到一份入党申请表,申请人是名叫劳有花的女医生。

谁也不会想到,这样一位先进分子,竟在填写资料时暴露了一个震动公安系统的大秘密。

一名曾在军统任职且参与刺杀陈毅的女特务,竟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入党申请人的名单中。

多年潜逃,为何会因为一纸申请而自投罗网?

一场跨越近十年的较量,也正是从这里揭开帷幕......

戴笠点将

1937年,正值烽火连天的年代,14岁的劳有花带着小皮箱,在济南车站等待开往南京的列车,那时的她还不知道,这段求学路将彻底改写她一生的轨迹。

劳家是胶州半岛一带赫赫有名的资本家,家底殷实,有心栽培女儿接受新学问,希望她将来做个吃公饭的女先生,既有地位又体面清白。

劳有花天资聪慧,中学毕业后顺利考入南京一所教会办的护士学校,是当时江南最负盛名的护理学院之一,学生多为出身优渥的女子。

然而,时代没有给她太多平静读书的时光,刚入学没多久,“八一三事变”爆发,战火迅速逼近南京,学校被迫迁往汉口,再辗转重庆。

1941年,在重庆毕业的那天,劳有花和几位同学站在校门口,望着灰暗的天,不禁聊起了未来。

“以后怕是没地儿可去了。”

劳有花原本想报名做战地护士,可惜,命运将她领到了另一条路,就是军统医务室。

她第一次被戴笠关注,是因为分配不公写下血书,一路递交到了戴笠面前,字字铿锵、言辞犀利,甚至直接表明心意。

“若不让我上前线,不如让我退学还乡。”

戴笠第一次见到她时,是在一次小型座谈会上,劳有花穿着笔挺的制服,安静坐在长椅尽头,身姿挺拔,双手交叠放在膝头,不卑不亢地看着戴笠。

她不是那种一见权贵便立刻俯首听命的女子,有自己的判断也有自己的傲气,恰恰是这种不卑不亢,给戴笠留下深刻印象。

不久之后,军统开设女子特训班,戴笠亲自圈定了十人名额。

“把那个写血书的山东丫头也叫来。”

就这样,劳有花从一名护士转向特工训练,成了为数不多进入特训核心班的女性之一,还被点名担任副班长。

特训的生活是残酷的,隐蔽行踪、识别密码、爆破排雷、色诱情报……劳有花在一众女学员中表现突出,尤其在心理攻防方面颇有天赋。

她能以最温和的方式套出别人口中的秘密,也能在毫无情绪波动的情况下,一枪击穿人心,这种极致的冷静与柔软,让她在几次考核中脱颖而出。

特训结束时,抗战胜利的消息传来,劳有花被调往南京总部,开始接触对付共产党地下组织的系列任务。

之后几年,她在镇江、苏州、上海等地游走,每一次伪装都无懈可击。

她做事极稳,情报从未出过错,戴笠死后,毛人凤接掌军统,对她更是赏识有加。

1948年,随着局势愈发紧张,国民党暗地里着手部署潜伏工作,毛人凤找来劳有花,两人谈了一夜。

隔天一早,她领走了属于潜伏者的全部工具,联络地址、加密电文、身份文书,还有一个口令。

“务必配合,准备迎接。”

暗杀失败

1948年,上海滩喧嚣如旧,国民党政权已是风雨飘摇,在这片权力即将更迭的土地上,劳有花悄无声息地落脚了。

她总是一身素净白衣,出入于霍山路一家私人诊所,动作干净利落、治疗手法熟练温和,诊所里不论是门诊护士还是主诊医生都对她印象极好。

没有人知道,她是一个受过军统高级特训的女特务,更没人知道,她来上海不是为了讨生活,而是为了等待上峰命令,参与一起针对中共高层的暗杀计划。

霍山路的这家诊所是她自己找来的,凭借从护士学校带出的老资格证书和流利得体的言辞,轻松打动了诊所的主理人,曾留学德国的老医生杜传耀。

正当劳有花觉得自己可以在这里多藏匿一阵时,杜传耀却因经营不善宣布诊所停业,临别晚餐上,杜医生向一位朋友力荐劳有花。

“这个姑娘,干净利索,懂医术,是个可靠人。”

对方是曹家渡一家纱厂的老板,人称“陈大掌柜”,纱厂医务室正缺人手,陈老板见了劳有花,眼神有些飘忽,笑得倒也客气。

几天后,劳有花便正式入职曹家渡纱厂医务室,这里像是一处“日常救火”的前哨阵地,工伤、高烧、中暑、摔打,大小事情不断,全都被她处理得井井有条。

然而,陈大掌柜从第一眼见她时起,就没把目光放得太正,常借着“巡查医务室”的名义频频光顾,试探着请她吃饭、送礼、塞红包,她都一一拒绝。

直到一天夜晚,厂里加班,陈大掌柜喝了点酒,将劳有花单独留在厂长办公室,从那一夜起,她成了陈老板的秘密情人,关系维持了不到半年,直到1949年秋天。

趁着陈家亲戚满月宴,家里人尽数外出,陈老板借机将她带回家中私会,忽然间,他捂胸仰面倒地,她跪地呼喊、人工施救、捶打胸口……可一切无用。

劳有花在慌乱间竟也晕倒,等她醒来时,站在面前的是陈老板的妻子和两个亲戚,令人意外的是,陈太太没有歇斯底里,给劳有花倒了一杯水后低声说道。

“你走吧,这件事……谁也不会提。”

那一夜过后,劳有花搬离了纱厂宿舍,直到1950年初,沪上街头已经逐渐恢复往昔秩序,她在卢家湾一家小诊所里,悄然拆开了一封没有落款的信。

“即刻开始收集陈、饶、谭三人生活动向,行动未启,情报先行。B指组,代电毛。”

劳有花心里一沉,知道“毛”指的就是毛人凤,而“B指组”,正是台湾方面专为执行高级别暗杀行动设立的秘密机构。

密电内容不多,但含义极其明确,她的任务是在战斗前夜把舞台打扫干净,提供目标的住所、路径、生活规律、警卫布控,为即将到来的主角清场。

接下来数周,劳有花继续藏身在诊所,白天给病人看诊、写报告,晚上则化名前往大世界门口张贴情报标签,只为等候对方的一次确认,终于等到了第二封密信。

“客将至,务予配合。”

劳有花立刻开启第二阶段的准备,就在她以为一切尽在掌控时,变故悄然发生,《解放日报》一则短讯引起她的注意。

“刘某,于昨夜被公安缉捕,涉嫌潜伏特务身份,正在进一步审讯。”

劳有花意识到,这个“刘某”极有可能就是刘全德,台湾方面此次行动的核心执行者,是真正的主角,她也因此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
两天后,诊所后门巷口出现了两个陌生男人,她从窗口扫了一眼,便明白自己被盯上了。

“他们不是来看病的。”

她在心里说,随即迅速打包,从诊所后院翻墙而出,在华昌路一间低矮民房内找到了一个老熟人,曾与她共同受训的女学员,如今开着一间裁缝铺。

“我要走。”

对方没有多问,只是递给她一个布包,里面有现金、一张假身份证和一张去往济南的车票。

报应不爽

1958年秋天,济南机械厂的宣传栏贴出了一则通告,厂医劳有花拟被推荐为入党积极分子,正接受党组织考察。

消息一出,厂里不少工人都点头称是。

她的身份来自“投奔”的表妹家庭,表妹是当地区政府的一名科员,妹夫则是一名部队军官,夫妻俩一直以为她是因为沪上失业才来投亲。

起初,劳有花没想过入党这种事,但当她在厂里站稳脚跟后,敏锐地意识到,党员身份意味着被组织认可、背景清白,即便有蛛丝马迹也会因信任基础而延后调查。

那年冬天,她坐在厂办会议室里填写《入党申请登记表》,对个人履历一栏格外谨慎。

重庆和南京那段军统经历直接删去,霍山路诊所和曹家渡纱厂这两段经历,被一字不漏地如实填写。

至于证明人,劳有花写了表妹的名字,并注明亲属关系,同时附上了表妹所在单位名称与职务,以示可靠。

申请材料交上去后,组织很快进入了审查流程,初步核查顺利通过,她甚至被安排旁听了一次党员民主生活会,直到那一纸“外调函”打破了她的如意算盘。

这份公函由厂党委发出,盖有公章,目的地是上海市卫生局和曹家渡原纱厂,详细列明了劳有花那两段自以为无害的旧日履历。

公函转至上海后,纱厂将材料交至市公安局备案,纱厂医务室现任主任正是当年和劳有花共事过的女医生,对那个突然离厂的护士记忆犹新。

消息被迅速递至上海公安局,局长黄赤波看着照片,脸色骤变。

“她是军统特务,劳有花。”

这是八年前刺杀陈毅未遂事件中,唯一潜逃未归案的女特务,像一根刺扎在公安局档案柜最底层那份悬案之上,久未拔除。

现在,这根刺自己送上来了,黄赤波当即签署了《逮捕令》,命令济南公安连夜配合。

劳有花坐进警车的那一刻,她知道,这场潜伏游戏终于结束了。

枪声响起,劳有花结束了自己从特务到入党申请人的荒诞一生。